更被她这不卑不亢的态度一顶,她的气直不打一处来。
“你还有脸说?喜鹊是怎么回事?”甄氏怒道,“你擅动私刑,逼死人命,小小年纪就心狠手辣,我若是今天不教训教训你,以后还了得?怕是整个顾府都得被你祸害了!”
顾锦珠霍然抬头道,“喜鹊背主弃义,胡言乱语挑拨主子,我杖责她本是应当,哪里来的擅用私刑一说?就算她跳井,也是自己想不开,跟孙女又有什么关系?况且孙女已经给了喜鹊哥哥五十两的抚恤金,自问已待她不薄,祖母的责难孙女实不敢受!”
她静静磕了两个头,这一番话有理有拒,倒让甄氏一堵。
主子处置奴婢本不需要什么由头,如果喜鹊真照她所说,就算打死都不为过,况且还给了五十两抚恤,怎么看,顾锦珠都没错。
甄氏语塞,旁边的顾碧彤却开口道,“大姐姐这话可就不公道了,据我所知,那喜鹊为人本份,侍候主子尽职尽责,哪里来的背主弃义,大姐姐怕是欲加之罪吧?”
她目光向顾锦珠看来,带着淡淡挑衅,“我知道,喜鹊是母亲指派给姐姐的,姐姐不喜也是人之常情,可到底是活生生一条人命,不能因为姐姐一时厌恶就置之死地吧?
况且说是喜鹊自己投井,又有谁看到了?说不定她是被人活活打死,再投尸井中,若不是心虚,姐姐又何需给五十两之多?只是她虽是个下人,但她家人到底也在我府中尽忠已久,姐姐这样做,未免让人寒心。”
她语声平淡,话中却如含了利刺,几乎已断定说喜鹊是被顾锦珠打死的,再被她扔进井中。
顾锦珠抬头看着她,两姐妹目光相对,第一次撕破脸皮,犹如有剑光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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