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喜欢这些甜腻的东西。南国人的胃过于甜蜜,我们自己意识不到,因为断乳后尝到的第一口甜瓜就甜得透彻,连梅子也不显酸涩。我在王城改变了习惯,原因是我和约丹斯的老师很严格,而且也不是南境人。“快吃,你不是喜欢吗。”坦桑格催促道。从他不耐烦的语气里,我听出一丝忐忑。可怜又疯癫的弥凯拉·坦桑格。
我探出舌尖,尝到了蜜的味道,不能算久违,我仍在节日里饮蜂蜜酒,一些菜肴里也少量用到它,但我许久不直接食用,况且混合了产自南境的葡萄那种爆裂的甜味,以及坦桑格谈不上腥膻的淫液,而浸润鼻腔的依然是他特有的腥甜香气。坦桑格造访南境时,和我说空气吸进一点仿佛鼻腔里被灌十箱蜜,这过程的可恨程度“像威尔玛·塔林一样令人作呕”。我觉得在他周围也一样,那股味道也是蛮不讲理地灌进来的,区别在我是南境人,我还挺喜欢。
我只是舔走了一些流溢的汁水,没有取那些果肉,用舌尖把它们推得更深。我的舌头够不到坦桑格肠子里那个会令他发疯的凸起,但足量的话,那些果肉可以。我又拿来葡萄一小捧,不弄烂,整颗整颗放进去,等坦桑格呼吸一滞,穴口要咬我的指头,我就知道可以了。
我摸他的肉穴,接着扒开,无需用力扯已能张得很大,但我想看看它的极限和他的里面,肠肉涌动着,深一点的地方,漩涡的中心,红红的肉团住一小截葡萄屁股,让媚肉显得颜色更深更熟艳了。葡萄略带光泽的光滑表皮很快被新挤出的汁液淹没,又并未完全被盖了色去,因而很泥泞,甚至有点肮脏的感觉。我堵上泛滥的汁水,舔刷他屁眼里侧,尽量动作快地。但仍旧没有他淫媚地榨汁的动作快,有一些我是没接到的。可以想象甜腥的水会怎样到达他肛下的洼地,在股沟处积聚起一汪甜池,至于透亮还是浑浊,说不上来,也已经不怎么在意。我抹一把他的股沟,果真水淋淋的。
“好会操……你的舌头好会操,比刚才好。”坦桑格扭着那对半白不白、但仍十分惹眼的丰臀,仿佛既知道人喜欢这儿,又要让人指头打滑,不遂人愿。
他酸酸地说:“蜜的滋味不错,是吧?”“我不能违心地说你的鸡巴好吃。”我说。在我分出空说话的时候,他的穴眼因为没东西堵,滴滴答答漏液。坦桑格总是把自己搞得,或者被我搞成一片狼藉的样子。他的周围也是。“很色,”我对坦桑格说,“你是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得靠别的东西吸引我的呢?
“我就讨厌你这不干不脆的样子,”他见我久不说话,由鼻腔里凉凉地哼了一声,“和谁都不干不脆,惹来一群发情公狗。人是苍蝇那样的,莱底希,但凡有一块好肉。”“好的,我会端正言行,陛下。”我敷衍地说。他是意外的,但显然还算意满,嘴角浮出一抹浅淡的笑意。
我由着他讲,毕竟我已不意外了。他是个疯子,我又到底爱他,我得让着他。可他接下来的话使我感到一阵骇然的冷意,血液从腹部冻到了头顶。“他们以为能搞到你,你却是我的,你宁可舔我的鸡巴和屁眼…”
坦桑格张张嘴,得意的笑凝固在脸上,像我体内的血一样。他自觉失言,不过才骂我“不干不脆”,不能跟我一样把话断在这里。舔舔自己的嘴唇润湿了它,坦桑格强硬地说下去:“…你宁可给我舔阴。”他想要遮掩过去,咬着唇将手垫在屁股下面,用手指拉开肛肉,同时吸着肚子。那穴眼一张一合,吐更多的蜜液和果浆,夹着一些葡萄碎肉,汩汩地打湿了大腿根。那样子比起高潮,更像是生产或流产造成的。“我说得没错吧?你不想要别人的屁股的。”坦桑格说,脸上一片倔强,丝毫不顾及肛穴被糟蹋成了这副模样。我的血还冻在那儿,因此看到同是液体的这摊东西,想到的不是从那条柔软的肠子裹挟的余温,甜美腻人的味道,单单只觉得冷。我呼口气,吐出内脏里并不存在的一些碎冰。
感觉好一些了吗?我问,不是问我自己,而是问坦桑格。我问他在我舔完他的“鸡巴和屁眼”之后,感觉好一些了吗,无论是对于无聊的滑稽戏——不论哪出,对于冬熊之怒,和我锋利的犬齿。坦桑格听完大睁着那双润丽的眼睛,使我想起那罐蜜没和葡萄、肠液搅在一起的时候。“好一些了。”他不确定道。“那就好。”我说,对他挤出一个笑容。坦桑格上下打量我。不久后他的笑意归来了。他带着胜利的喜悦,那喜悦仿佛给四十匹神骏的马拉着,满载辉光。“你不正常,莱底希,”他喜滋滋地说,“过来。”他倒在桌上,就用这副表情,自然地向我张开两条手臂。
我隐约感觉,不知什么缘故,坦桑格常把自己放在我母亲的位置,但他的形象和我真正的母亲相去甚远,我也从没有偎在人怀里撒娇。可我确实烦闷无处排解,就小幅弯下腰。他也不在意,捧住我的脸。他的面孔板了起来。“我还当那是你睫毛的影子,你多久没好好睡觉了?”他端详着,“这可不是我的错,我这些天都没怎么睡你,你该休息得很好?明明都苦了我。”“又‘痒得厉害’了,陛下?”我问。我猜是的,所以他里面未穿着短裤就来了。我将脸搁在他手上,没来由安下心,一边听他训斥我,絮絮地说些“做完滚回去睡觉,难得长了张好脸”这样的话。真奇怪,他明明不是足够令人安心的人。他问:“听见了吗?”我懒于开口,蹭蹭他的手掌心,示意我听见了。他的耳垂腾地红了。“做吧!”他说,推开我,伸手要挖屁眼里的葡萄。我逮住他的手,闭眼摇摇头,解下裤子,也不完全脱掉,抵着乱七八糟的东西操了进去。睁开眼睛的时候,那张骇怖的脸,令我展露笑意。他一定已然想到,这些破皮前绝不柔软的紫色浆果会到达怎样的地方,惊恐地说:“我会死的,会被你弄死的!”我说:“不要紧,不要紧,我和你一起死。”他接受了这样的勾引,于是安静下来。说安静也不太久。“噢……噢……”他叫着床,节奏是舒缓的,脸上也放松了,因我插得很慢,而且没有放进去很深。他逐渐信自己不会死了,口张大,神情很浪荡:“啊……哎……啊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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