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七没有却管那宋庖丁怎么样,离开了膳房,立刻招来几个机灵的亲信,吩咐道:“你们去外面打听打听,现在外面可有关于我们相府的议论。”

        几个亲信闻言一声苦笑。

        “管家这事不用打听,现在满城都在说我相府。”

        崔七闻言一皱眉。

        几个亲信又苦笑道:“而且我们出去也打听不到什么,咱们几个外面谁不认识啊,现在那些人见了咱们不是避的远远地,就是对咱们冷言冷语,甚至还有人破口大骂!”

        “破口大骂?”

        崔七闻言一怔,皱眉道:“骂什么?”

        几个亲信也互相看一眼,然后支支吾吾的说了几句,崔七立刻气得浑身发抖。

        “刁民,都是刁民!相爷国家柱石,岂容他们羞辱!”

        随即又冷冷的看向那几人道:“必定是你们几个平日在外面仗势欺人,才惹的他们怨恨,他们骂的必定是你们,而不是相府和相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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