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在前面带路,顾长歌跟在后面,同时脑海中开始思考,周明幽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用地契,怎么样才能伤害到自己?
想顾笺高密么,反正周明幽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用的自己的名字在做,就算这些老百姓在压迫之下反抗起来,问起是谁,说的还是自己的名字。
不一会儿,中年男子就带着顾长歌来到死了人的那家人家门口,站在篱笆外面,都能听见一个女子哭泣的声音,还有一个孩童稚嫩的哭喊声。
顾长歌心中一紧,率先一步走到屋子里面,只见屋子里一个男子两只眼睛睁得斗大,死死的望着屋顶,看来是死也不会瞑目。一女子就趴在那男子的身上哭泣,身边一个六七岁的孩子也没人管,独自在那伤心的苦。
“当家的,你怎么这么狠心,独自抛下我们就离开了,没有了你,我们母子俩还怎么活啊,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啊。”妇女一直趴在那死去的男子身上哭泣着,周围还围着一些人,看样子都是邻居或者是亲戚。
顾长歌来到那女子的面前,安慰道:“大婶,逝者已矣,还是早些安葬了吧。”
“不,不丈夫是被人给逼死的,我要报官,我要报官。”顾长歌的话仿佛触动了那妇人的某根神经,这下子情绪更加的不稳定了,吵闹得更厉害。
一个年轻得男子上前拉住那的妇人,叹了口气道:“二姐,你醒醒吧,姐夫已经死了,你现在要是在这样继续下去,你的孩子该怎么办。剑逼死姐夫的那个人我们惹不起,撑着现在手上还有一点钱,再去租一块地来种吧。”
“你姐夫都死了,我一个女子就算把地租来,凭我的能力,能够种出什么东西来。”夫人说着,又是泪流满面,“不行,我还是要告她,是她逼死了我的丈夫的。”
“她的后.台这么大,二姐你就放弃把,这京城里面官官相护,法律又岂会保护我们老百姓,法律知识用来约束我们老白的,对那些大官,没用。”这年轻人倒是看得挺清楚的。
虽然朝廷不至于这么黑暗,不过大致上还是差不多,大官的孩子,犯了死罪也能无罪释放,你普通人的孩子,打个人都能关你十天半个月,这就是现实,不管哪朝哪代,其实都是这样,没有绝对的公正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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