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山安慰了夫人,二人这一日都在这小小的灵堂之中。

        可恨他堂堂礼部尚书,朝廷从一品官员,女儿被人毒害,连葬礼都不能办一场,只能静悄悄的一口棺材入土,再私设灵堂,祭拜牌位。

        张文山对自己本来扶持的三皇子彻底寒了心,为了一个女子,三皇子就能毒害他女儿的命,往后若是遇上其他的事,那整个尚书府,是不是都能被舍弃?

        毒害女儿是其一,张文山更担心以后的隐患,三皇子对他们这些拥护者都是如此,张文山不敢期盼更多。

        三皇子如此薄情寡义,来日登基,他们是功臣又会如何?再说张文山更有一个隐忧。

        毕竟三皇子毒害了他的女儿,往后若是多疑起来,害人之心,本就心虚,因为此事对他心生猜忌,以为他有不臣之心,那张文山更是骑虎难下。

        此刻张文山只一个想法,三皇子这条船他是不能待了。

        既然有人得知三皇子鱼目混珠之事,那就说明背后的人准备了不少,这场大局谁是最后的胜者还不一定。

        三皇子府热闹了一整天,只是相对于太后宫里,却又是静寂过了头。

        “如今该是拜堂了吧?”太后看向窗外,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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