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错了事,便要受罚。”唐梨花说着瞥了公良山一眼,“怎么,你有异议?”

        公良山连忙道,“儿子不敢。”

        过后又迟疑的补上一句,“只是听闻此事,便想来问问缘由,母亲为何如此动气。”

        可现在问了,一点都看不出母亲有动气的模样,公良山也有些摸不准了,但是母亲他一向是看不懂的。

        公良山自小就和母亲不亲近,他是被奶娘带大的,母亲除了教他做事做人,考查他的学问,其他母子间的温情是没有的。

        小时候,公良山还因此生闷气,后来长大了,继承了宁远侯的侯位,公良山虽然还是不能释然,但也学会将这种想法藏起来。

        对于母亲更多的是恭敬,因为公良山知道依照自己的学识手段,在官场上恐怕再无上升的空间。

        而父亲去世后,宁远侯这个位置,还是皇上看母亲的脸面,才保留下来。

        “大姑娘害二姑娘掉入湖中,至今未醒,我便罚她。孙氏心疼大姑娘,要跟她一起受罚,我自然不会拦。”唐梨花轻飘飘的一句话,给了公良山答案。

        公良山见状也不好再在这件事上纠缠,便转移了话题,“听闻母亲在此处守了一天了,还是先回去歇着,等媛儿醒了,我会派人来与母亲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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