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薄西琛的痛苦声一直到下午才得以缓解。
十分钟一次的疼痛,听得整个庄园的人心惊胆战。
迟沐晚坐在床前,望着床上脸色苍白的男人良久。
才一颗一颗的解开他衬衣的扣子。
因为疼痛,衣服基本都汗湿了,就像那种发完高烧,发过汗的病人。
脸色苍白,眉头紧锁。
记忆中,这个男人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从来不曾这么虚弱过。
迟沐晚拧开毛巾,擦拭着薄西琛的身体,一下一下,她的动作很温柔,生怕吵醒他的安睡一般。
因为翻身有些吃力,可她还是亲力亲为,帮他换好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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