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立琛想到一个可能：“那，会不会是你小时候的记忆记起来了？”
秦灿还是摇头：“我不确定，总觉得心底蒙着一层雾，好像在等着我一层层的剥开，可是总是断断续续，没头没尾的让人看不懂。”
林立琛听着，亲了亲秦灿安慰道：“那就不想，我去帮你热杯牛奶喝，喝了能睡得好一点。”
秦灿点了点头，林立琛下床去，秦灿看着林立琛出去了，才又重新躺好，就那么盯着天花板，一脸思绪。
秦灿脑海里回忆了一下刚刚的梦，本来就梦的乱七八糟，这一醒，就更记不得多少。
她梦到在一个机场，自己使劲跑使劲跑，想抓住什么，可怎么都够不着，然后突然四周都是水，自己不断往下沉，一直一直。
秦灿揉了揉自己发疼的太阳穴，想了想往床头柜里翻去，翻出之前修好的旧手机，解锁点进相册，里面有之前在奶奶那里拍的照片，还有秦灿小时候的照片，点开就那么定定的盯着。
直到床边传来林立琛的动静：“在看什么？”
秦灿接过林立琛递过来的牛奶，喝了一大口，才把手机递给林立琛，好奇问：“秦灿小时候，真的长这样？”
林立琛看着手机上的人，一时间有些感慨：“嗯，上次回老宅，都忘了拿相册给你看看了，我那还有好些小时候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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