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唐国公,见司徒昭竟然当众打翻茶盏,还把自己搞的如此狼狈,好像很是生气,从旁恨铁不成钢的狠瞪了他一眼又一眼。

        也不知道这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说也是皇家血脉,虽说是在冷宫长大,但终归也受过太子不少教导,怎么就如今变得这般畏首畏尾呢,只要逢着这重大场合,他就或多或少的必然要出现差错,弄几回糗。

        凡倒是在外面市井大街上,人倒是如鱼得水的很,甚至于这京城哪家酒楼里的酒好喝,哪个菜馆里的菜好吃,哪家妓院的姑娘漂亮,人都是门儿清,根本不用人指点,人都能无师自通……

        这个上不得台面的性子,也不知道终究是随了谁了?唐国公拧着眉头,恨恨的想道。

        甚至细想一下,就算他那娘亲一直被关着,从来不曾露面,可是听说,也是个能翻手为云履手为雨的厉害角色呀。

        怎么到了这孩子身上,爹娘这么多的优点,他就没有遗传上一分呢。

        长此以往,真有朝一日,自己将大权交到了他手上,可以他这副模样,又会将这好好的一个大燕,给折腾成什么模样呢?

        当然了,唐国公气恼司徒昭、朽木不可雕的同时,自然也是为他好,发自内心的为他担心,

        他是惟恐永顺帝今晚再因为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在直接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上纲上线,像以前一样明嘲暗讽的,骂司徒昭没有皇家气派,见不得大事,撑不住场面。

        其实唐国公心里也明白,这永顺帝今晚,如此给那宫景衍面子,这么大张旗鼓的为他指婚,不就是存心想气气他们,顺道再给自己这边一个下马威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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