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林飒也就只是随便嘀咕两句,不过说着说着,忽然又来了劲,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她,不觉又凑近那司牧,轻碰了碰他的胳膊,好奇打听道,

        “喂,你倒是好好给我说说,说实话,就你现在这种行为,我这是着实怎么看,怎么看不懂呢,”

        “你说,如果你只是想看病,想救人,那你仍待在你那曲水镇,就挺好的呀,毕竟只要你一开门,每天就有乌泱乌泱一堆的人过去排队,”

        “而再看你现在,大老跑的跑到这人生地不熟的京城不说,每天还需要这么一大通的折腾,又是易容又是扮老人的,”

        “这行为,可真是令人费解的很,”

        “你自己说,你觉得这样值得吗?”

        “傻丫头,你不懂,我既然这么做了,当然就是一切值得的g。”看着林飒疑惑的小脸,司牧眼眸一暗,目光移向别处,沉声且坚决的道,

        “你当然不会知道,我现在做的这件事,对于我来说,有多么的重要,是那些银子和其他的俗物,完全都无法比拟的……”

        “切,说的好像自己多高尚,多冠冕堂皇似的,”

        司牧说的神乎其神,不过林飒却根本没有真正听进去,只嘴一撇,不屑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