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是,之所以,前面轻易同意这门亲事,也就主要是觉得那陈祥爱读书,又不好事,可能成了亲,我能过得比较轻省些,”

        “可是眼下来看,我这小算盘打的,可算是满盘皆错喽……”

        提起前段时间自己的愚蠢决定,林飒也是实在没脸见人,

        可是没得办法,自己系的铃,总得自己亲自解呀,遂只得很是无语的厚着脸皮解释道,

        “是,那陈祥的脚是有可能被治好,身体是没有残疾了,可是现在我觉得,他腿脚有没有病都是小事,关键他脑子里有病,是根本治不好的那种,压根就是迂腐至极,怎么点都点不通,”

        “别的且不说,就说他骑马被摔这件事,今天我听说了,好心去提醒他,想让他回忆一下,看是不是有人暗算他什么的……”

        “结果你猜怎么着,他倒是好,不配合也就算了,还张口闭口的教训我,说我挑拨离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无端猜测别人,破坏他们兄弟的感情什么的,”

        “甚至到最后,连什么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样的话都冒出来了……”

        “你们说说,这样一个迂腐到骨子里,好歹不分,不食人间烟火的人,我怎么和他过下半辈子啊……”

        “啊,怎么会这样?”听到林飒讲起今天陈祥的一系列言词,就连林宗都是一脸的惊诧,很是不可思议的质问道,“这……这,你们前段时间到底是怎么相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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