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一年的上元节刚过不久,天气非常的寒冷,地面残留一层厚厚的积雪。
即便是穿着厚厚的毛皮大衣,一路骑马到长安城也冻的手脚冰凉直打哆嗦。
他看了看天色,想了一下道:“走,去安邑县公府上。”说完调转马头朝裴矩家走去。
此时天色已经不早,进皇宫说不了几句话天就黑了,总不能夜宿皇宫吧?
皇宫不是秦王府规矩更加森严,当年他可以随意在秦王府留宿,在皇宫就不行。
而且他的年龄也不允许了。过了年他已经十二岁,在这个年代都能结婚生子了。
再留宿后宫,那是嫌自己麻烦事儿少。
这个时间去皇宫来不及,去拜访一下朋友绰绰有余。
整个朝野能算得上是朋友的只有两个,尉迟宝林和裴矩。尉迟宝林已经离京去前线任职,他能拜访的也就只有裴矩了。
顺便也有一件事儿要劳驾这位老倌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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