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妧给她出主意,“长辈不在乎多贵重多稀奇,在乎的是孝心。我通常是做件针线活、抄两卷经书,你画副百寿图吧,要是不耐烦写就画寿星骑鹤,或者松下鹤舞。至于表哥……你按他的喜好来,或者一盒墨锭一只笔筒都可以。”

        楚映蹙眉想一想,“百寿图太麻烦,一个写坏了就得全部重写,寿星佬也不好画,画不好脸上是凶相,那我还是画仙鹤吧……我哥,他喜欢那些刀枪剑戟的,我弄不来,就是送了他也不稀罕。你打算送他什么?”

        “我?”杨妧十分为难。

        如果她不知道楚昕的生辰也就罢了,既然知道了,而且先先后后接受过楚昕那么多好意,不送贺礼确实过意不去。

        况且楚映当面巴巴地提出来。

        可是送什么呢?

        杨妧想起那只被自己剪坏了的香囊,荷包手帕等针线活必然是不能送的。

        至于笔墨文具,刚搬家时楚昕送来许多,总不能再原样送回去。

        思量会儿,杨妧开口,“那我写一副字吧,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

        “算了吧,”楚映“噗嗤”一笑,“我哥肯定不喜欢,他最讨厌被人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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