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风月场里混惯了的姑娘没有真正嘴上好惹的,但让人意外的是,立夏都说这话了,彩画却连个屁都没放。

        倒让立夏自讨了个没趣,只好尴尬的加快了扇风的速度,哼!说懒还生气呀?就是懒嘛~

        彩画去河堤边坐着,苏茗悄悄的问彩书怎么回事,彩书在她耳边说了。

        苏茗对此什么都没说,一样米养百样人,就说这青楼里,有迎春那样不甘心抓住机会向上的,有立夏那样活的如鱼得水的,但也有很多是像彩画这样,时而觉得不甘时而又觉得赚钱容易也挺好的,经常在这两种情绪里反复切换。

        不甘的姑娘会想尽办法拼上一切离开青楼,而如鱼得水的则确保自己能在这个残酷的环境里生存下来,在这个前提下享受被男人追捧的感觉。最患得患失的就是彩画这种,最后的结局不过是年华老去一无所有,或是病死,一张板子抬出去。

        苏茗真心觉得早晨出来溜溜挺好的,以往干这行的中午才起身,街上谁谁死了也都是靠听人说的,远没有亲眼瞧见冲击性大。

        回了得月楼,彩画借口累了回房歇了,连早饭都没吃。

        立夏一只筷子扎起一个小笼包,假惺惺的叹气,“哎!某人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爱吃的包子也不吃了。”

        苏茗横了她一眼,“立夏,吃完来我房里。”

        “噢~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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