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全都成了小鹌鹑,不敢说什么了。

        苏茗则挥挥手回房写企划去了,姑娘们天天叫嚷着累,其实谁也比不上她,她脑子里要装的东西太多,算漏了一步少做了一点,都不会达到她心中理想的效果。

        像刚才她提到的请乐师的事就是当务之急。得月楼的底子太薄了,在这秦淮河畔只能算是不入流,与稍有名号的青楼都不能比。

        那些一二流的青楼,大部分姑娘都要学一两样才艺,也会专门养几个乐师,再不济的,也有本钱定期从外头请人,只有得月楼这样的才要啥没啥。

        苏茗本人会几样乐器,钢琴小提琴吉他,她都可以,偏偏民乐的一样没学过。

        在这工业尚未萌芽的古代,钢琴是不用做梦了,但小提琴吉他这样依靠纯手工能做出的东西,倒是可以琢磨琢磨。不过这只能是后话了,等她先把图纸还原出来再找人做出来,估计都需要至少一年半载了,这是远水中的远水。

        所以唯一的解决方式还是要找乐师,而且不仅要找,还要找最好的。

        这个倒是很好打听,全城最顶尖的三个乐师,一个在花满楼,不可能请的出来,身价甚至比红牌姑娘还贵,没个两三千两银子一个琴音你都听不到。

        另一个在浮星阁,行情虽然没上一个那么夸张,但也差不太多。

        这两个都是苏茗有银子也请不出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