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爵炎最是见不得人哭了,尤其还是他的小猫,我见犹怜的样子,让他心里更加不舍。将手里的牛肉羹放到一边,替人把裤子穿上,再吻掉他的泪珠。

        重新把牛肉羹递到于安逸的嘴边,于安逸狐疑的眼珠子上下左右转动,一边吃着成爵炎喂的牛肉羹,一边问:“……咸吗?”

        成爵炎拿碗的手一顿,“……?”是在说牛肉羹咸了吗?他随即自己吃了一口,看着于安逸,一本正经:“不咸啊!”

        于安逸看着人,心里顿时咚了一下,难不成是真的?医院里面好像那些身体缺钠的人都是这种反应。他醒来那几天,女护士天天在他耳边叨叨,除了劝他不要再产生轻生的念头和关于车成爵炎的八卦外,还有一些其他的医院杂谈趣事。

        “我说的是你刚才舔我的眼泪,咸吗?你是不是吃不下饭,还伴随这呕吐胃胀恶心的现象出现?”

        成爵炎一脸懵,完全跟不上他的思路。“咸吗?盐我已经尽量放的很少了……”

        于安逸指着自己的眼睛,说:“我是说我的眼泪,咸吗?你刚才说不咸,我现在怀疑你身体出现了问题,你要不有时间去看看。”

        成爵炎:“……”这小猫的脑回路是怎么回事?

        将牛肉羹放到于安逸自己手里后,成爵炎便出去了。

        于安逸望着紧闭的房门,想着刚才成爵炎的反应,难道自己猜错了?眼泪不就是咸的吗?他还专门掐了自己一把,泪珠出来的时候,不忘自己亲身尝试一次。“咸的啊!”

        十分钟后,成爵炎再次进来,不过已经换了一身衣服,黑色西装革履,就连领带也工工整整的像是贴在身上一般,于安逸忍不住多看了人两眼,瞬间脑海里就蹦出一个词:斯文败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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