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成爵炎禁锢着,又无法动弹。只好自认倒霉,依着这个别扭的姿势,昏昏沉沉的闭上眼睛。

        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人换了。他紧张的抓着胸口的衣领,活像一只受惊的呆头鹅,瞪着一双人畜无害的大眼睛,警惕的扫视这自己的病房。

        身旁塌陷的地方,还有余温。他用手摸了下,看来成爵炎昨晚真的和他同床共枕了。难道,身上这身衣服,也是他换的?

        就在他疑惑的时候,病房门打开了。成爵炎端着早餐进来,见他醒来,上前将东西放下。

        “我今天九点半的飞机,所以吃完早餐,你去送送我,好吗?”

        于安逸故作镇静的没有说话,身体却很诚实的用余光瞥了一眼桌子上的早餐。喉结上下蠕动,他小心翼翼的做着吞咽的动作,尽量不让面前站着的人发现。还故意将头朝下,不去看他。

        对于自己最爱吃的美食,小猫忽然安静下来。

        成爵炎在等,等他家的小猫自己缴械投降,向他服软。

        因为双腿暂时无法行动,于安逸算了一下距离,以他现在的姿势,就算右手臂伸直,也无法够到早餐。不知道是不是成爵炎刚才放的时候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偏偏离他的病床远了那么一丢丢的。就好像是这一丢丢的距离是专门拿来威胁他的。

        几分钟后,于安逸望着早餐,愤愤不平的服了软。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这个浅显易懂的道理,他这个病号比谁都清楚。在怎么不喜欢眼前这个人,饭总归是要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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