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被我这么一问倒是不发话了,我只听见他的呼吸,节律又平稳。
“地址。”
你看他还是在意我的,对不对。
“你猜。”
那通电话连五分钟都没到就这么无情被挂掉了。我随便扒拉下我的手机,什么消息都没有,排除那些乱七八糟找不到家的垃圾广告。我点开相册,只有一张图片,看得我心肝脾肺肾痛,可怜死了,就一张。
还是拍的我哥,当时十七岁的他在校门口等我,头上是层层绿翠畔枝,看见我来,两眼弯弯的里面都是我的影子。
我喜欢死了,只能听见自己无限循环的心跳,跑过去对他笑,扯着他跟他撒娇说我想吃雪糕
他说好。
我的泪水掉了下来,滚烫地滑过我的脸落在屏幕上。我哥说我没什么用,我承认我没什么用,确实没什么用,一到那些念旧关键时刻只会不停地掉眼泪,我妈都这么说,跟一个姑娘家家似的天天哭,可她哪知道我哭的原因十九八十跟我哥离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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