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铁青着脸,朝地上猛摔了一个茶盏,碎裂的瓷片,划破了沈青茵的手背,鲜血直流。
犯难的伯父,最后去医院交齐了弟弟的手术费,全程却没再跟沈青茵说一句话。
沈青茵主动从护士校退了学,她知道伯父有一大家子人要养,他的经济状况也不太好。
弟弟现在仍然没有醒来,不过手指偶尔也能动,天价的治疗费用没有着落,那可是个无底洞啊!
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年代,姑母建议沈青茵跟随王曼琳进城做舞nV。
谁料才陪跳了二个晚上的舞,沈青茵就遇着了一个大变态。
王曼琳心地还好,习惯于昼伏夜出、睡到中午才起床的的她,早上八点便起来了,她伸着懒腰来到沈青茵的房间,查看了一下沈青茵的小P眼,决定外出给沈青茵买些涂抹的药膏。
当肿痛的小P眼抹上清凉的膏药后,疼痛缓解了不少,可沈青茵仍然茶饭不思,她焦虑迷惘,烦躁不安,她真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亲弟弟躺在医院急需救治,只有做舞nV钱才来得快,挣得多,可做舞nV要面对的却是手段卑劣、下流无耻的舞客。
沈青茵知道,自己如果继续做舞nV,早晚会卖身于人,而且会被无数的舞客轻薄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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