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常出现的画面,是夜晚的别院房间里,一盏昏h的灯,两个十岁的小P孩,一个拿着烙铁烫线,一个拿着笔写程式逻辑。
我们把世界当成一块可以解构的积木,把人生当作一场可以重新编译的模拟游戏。
有一次林书辰问:「你不觉得大人都在讲废话吗?」
我看着他,点头。
林书辰说:「我们以後做一个东西,能让所有人一讲g话就被静音好不好?」
我笑了他总是很天马行空
「我们做一个系统,不是静音而是直接标示出谁在讲P话。」
那时候的想法,还只是个很不成熟的笑话。
但某些笑话,一旦说出口,就再也不会只是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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