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启动码那一行,留下了一段注解:
「这是我能让他留在世界里,唯一的方式。」
早上七点五十三分。
天气很好,窗外光线像是经过反覆设计过一样,刚好照进总部最高层的办公室一角,落在那张放了十三年合约原稿的cH0U屉上。
我坐在转椅上,看着萤幕上那段跑完的测试结果,程式码乾净得像一场不带情绪的结束。
这是我们十八岁写下的系统。
现在,它已经能自动预判说话者的言语意图、分析语气背後的心理趋势、重建对话中的冲突关系,甚至开始学会安静。
对,它会在必要的时候选择不回应。因为我们教过它:不是所有的真相都该立刻被说出口。
我盯着那几行运算结果看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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