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已经很努力地躲着,好不容易在这座城市有落脚之地,在这重新生根发芽,忘记以往的旧事,开启新生。

        沈槐为什么要来找他,是在模仿小孩过家家的游戏吗?他只是想要过一个安生日子,跟普通人般安安稳稳度日,踏踏实实上班。

        许遂一步一步走来,右手强硬地抬高他的下巴,迫使他与他对视,另一只手却轻轻摩挲着他的脸颊,他的眼睛,最后是他的嘴唇。

        “沈遂,不请我进去坐会吗?”

        两个人的唇离得很近,差一点就要吻在一起。

        “我改名了,现在叫许——”

        最后一个字未能说出口,柔软之处竟被蛮横双唇堵住,唇瓣被一点一滴来回厮磨舔弄,时而探入牙关在舌间缠绕挑逗。沈遂感知许遂想逃离,无情地扣住后脑勺,沈槐自欺欺人地加深了这个吻。

        许遂和沈槐被两家认领回去后,各自都改回了原来的姓氏。

        两人放开时,许遂早已瘫软在墙上,他偏过头去,用手肘粗略地擦拭自己的唇,抹去暧昧的痕迹,他像是觉得被舔完屁股的狗嘴啃了般浑身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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