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俩S同时生气太可怕了,可你们不能伤及无辜啊,我就是个小虾米。池飏低着头不敢看席之蘅,不该心虚却心虚的要命,不该害怕腿却不听使唤,不该思念心脏却砰砰跳出胸膛。
“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不是还有一个礼拜开学?”
阎放盯着手足无措的池飏问道,他是真没想到池飏会过来。
“嗯,你说让我回来找你拿药,你要是没空我改天再来,我不急的”
池飏就不该这么早回来,就不该来之前不打电话,就不该站在这里,往常他在别墅,病了都是翘着脚当爷,使唤席之蘅没商量,阎放也得鞍前马后伺候着上药。现在这么怂了还要被骂,什么世道。
“你去里面床上趴着,我看看恢复的怎么样”阎放边说边起身,从抽屉拿出一次性手套就往里走,路过席之蘅身边瞪了一眼,池飏可太他妈尴尬了,他也不好替阎放下逐客令让席之蘅滚出去,可心里一万个不想让席之蘅看到身上的疤,尽管他是创造者。
池飏将书包放在桌子上,跟着阎放往里走,席之蘅让都没让,擦肩而过时候两人距离不足三十公分,熟悉的木质香调直冲大脑,池飏只闻了一下腿就要软了,没出息的赶紧扶住诊疗床。
自己脱了裤子趴好,阎放左右翻弄着检查,又掰开穴口看了下伤势,然后对着外面喊道
“自己进来看看,还是留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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