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狗般趴在地上,听到毒蜂开口又挣扎着起身,至少放进去之前他是没想过排出这个问题的,现在将托盘放在身下才觉得这样的姿势太怪异,拉粑粑?而且先拉最粗的那个?
心里有了排斥再执行怎么都别扭,池飏试着用力几次都排不出又带着前所未有的羞耻,干脆跪坐着一动不动了。
“求助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肯付利息怎么都好说,但我劝你最好还是自己用力”毒蜂捋着手里的藤条,这玩意抽在他人身上带来的感觉能让人兴奋,好似等不及要发挥点用途。
池飏也不是真的要摆烂,他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有把手可以直接拽出来却偏偏要用最羞辱人的方式拉出来,他也不明白所谓的训练意义是什么。他知道毒蜂口里的利息就是加罚,他一丁点也不想尝试,事实证明他还是高估了自己,不借助任何外力靠自己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这利息他不要也得要了,五颗小球同时挤压真的要了老命。
“对不起毒蜂先生,我排不出来”
夜色醇厚,仲夏夜的风池飏感受不到,只有冰冷的铁笼做伴,他知道要尽快睡着才会有体力应付明天的教程,可笼子太短伸不开腿,躺着又硬浑身都疼,被藤条抽出的各处的伤痕也叫嚣着一起疼,人在这种时候心里防线最低也最脆弱,要是席之蘅现在来接他或许他会放弃许多底线,可惜漫漫长夜只有窗帘缝隙的月光伴着他,悲凉又可笑。
闭上眼是毒蜂的各种命令和完不成的可怕惩罚,睁眼便是无尽的黑暗和疼痛,折磨到凌晨总算迷迷糊糊倚在笼子一角睡过去,梦里依然不安稳,抱着头醒来天还没亮,睡前洗干净的身子又出了一身汗,毒蜂抠成这样都不给他准备一身换洗衣物吗?
越想越觉得阿秋可怜,这什么主人凶巴巴又不近人情,要是自己早就坐火箭跑路了好嘛,还动不动栓门口,他当自己是什么极品物种。下午时候强迫自己用抽肿的双脚蛙跳三圈才许他借助外力拔出串珠,晚上又将他摁在炮机上阻住阴茎反反复复训练了一个多小时,现在想到毒蜂的名字浑身就会一紧。
“池飏,是我,你要起床去舞台跪醒了,等主人来的时候再吃早餐”阿秋悄悄进来打开笼门,拿了一身干净衣服递给池飏,看眼圈就知道没睡好。
“阿秋哥,值得吗”池飏有太多不理解的事情,但他知道值得这俩字可以抵过任何困苦,那阿秋是心甘情愿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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