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秋,你不能说话那我说话陪你吧,虽然不知道你因为什么被罚,但是你真的好听你主人的话啊,感觉我怎么也做不到你这样。先生罚我,无论我是否做错了我都会委屈,我已经在尘埃里,到底得多卑微才能让他正视我呢”
“阿秋,你会怨恨你主人吗,eden说他喜欢事后被安抚,那你喜欢你主人什么呢?”
“阿秋,你喜欢他,不止是主人”
“阿秋,我没想好接下来要怎么办,喜欢和自己是两个世界的人这种感觉好痛苦,要怎么停止喜欢呢,可要是连喜欢都没有了,会不会更痛苦”
池飏没有任何可以说心里话的朋友,也就二十来天的时间,他的生活情感发生巨大的变化,并没人能理解他,内心一直有根紧绷的弦,遇到了阿秋总想吐露一些,或许也是知道无人回应才放开了胆子。
席之蘅从走廊走过来,便看到池飏靠在身后的墙上歪着脑袋睡着了,旁边的阿秋依旧跪坐在门口,生怕池飏摔倒用小手臂撑着池飏的脑袋,自己脑门也渗出薄薄一层汗。席之蘅走过去将池飏抱起来,对阿秋点点头,然后示意阿秋敲开包间门,看到毒蜂出来打了个招呼,才带着池飏离开。
看着池飏的睡颜,席之蘅有一瞬间的恍惚,从未有人靠他这样近过,但池飏这段时间似乎在一起便粘在他的身上,而他也未有过嫌弃的情绪。和席悦安的妈妈结婚,生下席悦安都是为了顺利拿到席家的继承权,他喜欢男人喜欢在圈子里满足欲望又禁止他们谈论感情,所以这么多年他的状态都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不需要惦记自己财产受损失,也不需要花时间精力讨好任何人,自然不会有人与他亲近,更不会像没长脚一样,心安理得让他抱着。那他需要这种被需要吗?席之蘅此时可以肯定的说,随着年纪增长,他需要。只不过依然自负的认为,即使池飏不在,换个人他也能接受。
半路池飏醒来见自己在席之蘅怀里,嘟囔了一句好困,换了个姿势骑在席之蘅身上又继续睡了过去,半梦半醒间似乎意识到他们回了家,被席之蘅抱着去了他的卧室,别说自己本身困极了,即使不困他也不会在此时强迫醒来,自己开口说睡席之蘅卧室和他自己主动抱去还是有差别的。
晚上睡得早也就醒的早,天刚擦亮池飏就醒了看到席之蘅在睡也不好闹出什么动静打扰他,打算滚到床的另一边角落发会呆。席之蘅觉浅,池飏在床上轻微挪动的声响也足矣吵醒本就在清醒边缘的他,何况从他的角度看过去,那小小的身影在床边边缩成一团,不说话不作死时候是真乖的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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