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没跪过哎,那也不能一天跪这么久啊,还有,罚跪到底有什么乐趣,这也太太太无聊啊。
“知道了,你去工作吧,我会好好吃饭,不会偷懒的”
“这里不像海棠苑,没有监视装置,跪的时候叫吴荇过来盯着”席之蘅边打领带边不放心说着,指望池飏自觉想也别想,养驴的能不知道驴的脾气吗。
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为什么你相信吴荇不信我?这两句只是腹诽,池飏在送席之蘅出门时候,还是拽着席之蘅胳膊抬起脸蛋,嗯?忘了啥?
席之蘅笑着揉了揉池飏头发,在滑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才和乔嘉誉一起下楼,而池飏也是在被亲完才发现乔助理等在门口,天哪,这老脸以后要往哪搁?
指望吴荇放水是不可能的,宾馆的地毯是厚但不够软,没有海棠苑那种长毛地毯舒服,才跪了半个钟头就忍不住左摇右晃,全身心用来抵抗难以承受的膝盖压力,顾不上和吴荇插科打诨说俏皮话,即便如此,结束时候还是瘫在地毯上缓了十几分钟才起来。
“情况已经发给老板了,我们中午吃啥?”吴荇总算完成任务,想着跟池飏混点好吃的,池飏的经费全部由乌哲支出,他只是跑腿。
“不吃,饿死下午就不用跪了”池飏四仰八叉躺在地板上,想到下午还有两个小时连吃饭都提不起精神,却有急于想知道的东西。
“吴荇,我知道不该打听席之蘅的隐私,你要能说就说,不能说我不勉强你。席之蘅有老婆孩子对吧?那他在外面找情人啊奴隶什么的,她不管吗?”
池飏算是问的隐晦,边揉膝盖边看向吴荇,吴荇一定知道很多,告不告诉他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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