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失衡之后,他成功躲开了伯莱塔的近距离压迫,但与此同时,他的外裤连同底裤一起,被琴酒毫不客气地扯到了膝盖。
“等……?”
他下意识向后踹了一脚,成功听到了一声闷哼。大概是没想到波本会突然反抗,被踢中了肋骨。
但安室透并没有为一击得手而感到丝毫愉悦。
突如其来的贞操危机正在他的脑子里疯狂发出警报声,他一面向前爬行,一边把大拇指扭开准备挣脱手铐,好和这位进门之后没说过几句话就直奔主题的不速之客来真枪实弹地打上一架。
但伯莱塔的枪口再次威慑力极强地顶住了他,而且这一次干脆利落转移到了后脑位置。
短暂的僵持维持了不到十秒,一大优点是识时务的波本酒就彻底趴俯了下去。
“好的,来吧。记得轻一点,我是第一次。”
他妥协道,像一条被晾晒在海滩上接受日光炙烤的咸鱼一样摊平,把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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