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程度的把玩真的太过分了。
“嗯呜!”
“啪!”
赤江那月抑制不住地发出近乎于啜泣的哭腔,一巴掌拍开松田执着于玩弄同一侧的手,慌乱地护住胸前。
乳尖在刚刚脱离口腔暴露在空气里的时候尤带有一丝凉意,由于痛觉削弱,尚且不觉得如何。但很快,随着残余的水分快速蒸发殆尽,被反复摩擦玩弄之后的感觉后知后觉地全部涌了上来。
热、麻痒、酸肿。
以及哪怕削弱之后,仍然鲜明的细密痛觉,从被虎牙密集针对的凹陷处向四周扩散。
赤江那月都想不明白卷毛笨蛋为什么破坏力能有这么强,就连后穴被萩原粗大的性器顶开、一寸寸碾平褶皱彻底撑满的感觉都被淹没在胸前被彻底玩弄的酸楚刺激之中。
当然,也或许是因为他的身体已经习惯了另外一对幼驯染同样不小的性器。
但不论是降谷零还是诸伏景光,都似乎在面对他的时候怀有几分来源不明的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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