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不适用于性事的地方层层绞紧,试图把入侵者排斥出去。可是这种抵抗方式无异于杯水车薪,就像一只被撬开的河蚌,当看似冷硬的外壳被扒开后,只剩下内里的柔软,任人肆意玩弄。
赤江那月的喘气随着体内手指的动作变得急促。手指的粗细哪怕是毫无经验的人也能接受,刚插进去的时候还没有什么感觉,可是一旦在里面试图挪动,异物感就变得分外清晰。
为什么这种事情会熟练啊?
不会真的被他说中了,零在进入警校之前其实做过什么与色情陷阱有关的勾当吧。
脑海中胡思乱想着以转移注意力,那月不自觉地扭腰,试图摆脱那陌生的、被从内部探索的感觉。
当痛觉钝化,其他的感官就变得分外清晰起来。他甚至能感觉到,体内的手指又增加了一根,正在尝试着弯曲画圈,向两侧撑开以拓宽通道。
在某一个点被无意中刮过的时候,那月发出一声沙哑的低叫。尖锐的快感让他脑海中暂时性呈现出一片空白,五指条件反射地攥紧了床单。降谷零的低笑在很近的地方响起,呼吸带起的灼热气息几乎喷在他耳廓:“那月的敏感点很浅啊,按摩起来很方便。”
赤江那月因为那像巨浪一样掀翻理智的快感心跳加快,他的眼中控制不住地涌出生理性眼泪,说出的话语间几乎带上了祈求的意味。
“不要弄那里,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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