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感官刺激,到底是什么?”那月清了清嗓子,试图用谈话让氛围从暧昧变质的友情中解脱出来。
可是倘若此刻在他面前摆上一面镜子,他怕是要羞耻得原地读档。
和降谷零不一样,玩家的身体理论上在数值设定好之后,除非刻意保留否则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冷白皮哪怕在昏暗的灯光下也白得晃眼,一旦上面浮了层潮红,就如同白纸点绛、雪地落梅,会异常明显。
正因如此,所以那异常红润的脸色与眼尾的湿红更无处遁形。
“还没有猜到吗?”
短暂的亲密接触反倒打开了某些了不得的开关,现在镇定自若的人变成了降谷零。
如果单看视线落点,降谷零的一举一动显得规矩而克制,他甚至没有往那漂亮得简直可以称得上“熠熠生辉”的身体多瞄一眼。
前提是,如果忽略他说出的内容。
金发青年神情自若,似乎根本没觉得自己说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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