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论如何,他拿刀割脖子的全过程都被零看得一清二楚,无法狡辩。甚至如果零没有阻止,那么结果绝不会是现在的一道血痕这样简单。
在坦白读档存在或者承认自己是变态之间,赤江那月被迫选择了后者。
“皮囊的存活究竟有什么意义?”他弯弯嘴角,垂下眼帘。
水红明明是绚烂艳丽的颜色,可是黑发青年的红眸却像是冰面凝结的霜花,美丽的表象下是一片空茫虚无。
“如果连感知‘活着’的气息都没办法做到,那么不如趁早绚烂地开出花来,至少有时候还会有些用处。”
降谷零沉默了片刻。
固然知晓这些只是小混蛋为了遮掩匪夷所思的时间回溯能力的托辞,可是他却没办法把这些全部当作假话。
降谷零知道Aka的痛觉相比常人而言要低得多,青年除非受了重伤,否则前一天刚进医院,第二天就敢偷跑到一线与罪犯正面搏斗。
可是他却从来没想过,痛觉如此,那么其他的感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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