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他那些一脸焦急难掩的同窗来说,他面无表情,显得冷漠极了。
好极了。
降谷零抱着双臂,斜靠在墙上。
他前脚刚从那位东京的守护者、他暗恋却再无可能表白的人,赤江那月的葬礼上离开。
下一秒,就眼睁睁看到赤江那月在他面前毫无征兆地软倒。
降谷零已经不想回忆自己是怎样发疯一般地抱着那月不让人抢走,最后被幼驯染牵着胳膊,浑浑噩噩地拽到医务室。
一直到把那月放在床上,意识到胸膛还在起伏呼吸也很正常,他才从慌乱无序的情绪中缓过神来,看着周围熟悉但又陌生的环境以及面孔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
6.
这真是一个巨大的惊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