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出去了。」
「可能去拜访城里的贵人……」
他们自己也知道这些话多麽荒谬,但没人敢说出其他可能,也不敢想。
直到第二天,又有一户人家,消失了。
第三天,第四天,消失的人越来越多。他们都不是最边缘的人,甚至多是那些最早、最频繁使用盒子的人。他们的家乾净整洁、茶还温着,窗户开着、床铺还有余温,但人——就这样,消失了。
不是Si。也不是逃。
是像从来没存在过一样——乾净、完整、无声地从这个世界上,被抹去。
我有种预感,那天来的那个人……他或许从未离开。他只是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冷笑地看着,看我们像蚂蚁一样惊慌失措。
直到第六天,村里只剩我和昑偑。
我不让她离开我视线一步。洗澡我在门外说话,睡觉我牵着她的手,吃饭、讲话、唱童谣,什麽都做,只为让这个世界知道——她还在,她还活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