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闻到空气里漂浮着苦橙花与雪松混合的香水味,昂贵得让他眩晕。冷和豫今天穿着深灰色的三件套西装,马甲扣到最上面一颗,领针上的蓝宝石像只冷漠的眼睛。

        “校服脱掉。”尺子轻轻敲在玻璃台面上,“全部。”

        窗外的梧桐树突然沙沙作响,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窥探。闻谈盛苍白的指尖解开第一颗纽扣时,听见自己心跳声大得惊人。褪色的蓝色校服滑落在地,露出里面洗得透明的旧背心。他的锁骨像两弯惨白的月牙,在阴影中微微发抖。

        “继续。”

        冷和豫的声音带着实验室里解剖青蛙时的耐心。当闻谈盛的手指勾住内裤边缘时,尺子突然抵住了他的下巴。金属的寒意顺着喉结爬满全身,他被迫抬头,看见对方薄唇边若隐若现的笑纹。

        “知道为什么选周五吗?”冷和豫用尺子沿着少年颈动脉滑动,“值班老师都去开会了,保洁六点才会来这层。”他的拇指突然按在闻谈盛突起的喉结上,“你有整整四十分钟学不会的事情。”

        闻谈盛的内裤落在地板上时几乎没有声响。他并拢的双腿间,那朵羞怯的粉色花苞在空气中瑟瑟发抖,冷和豫的视线扫过每个细节,微微隆起的小丘,闭合的细缝,以及上方与正常男孩无异的稚嫩器官。

        “转过去。”

        黄铜尺子突然贴上大腿内侧,闻谈盛触电般颤抖。当他慢动作转身时,尺子顺着腿根滑到膝窝,最后停在微微发颤的臀瓣之间。冰冷的金属抵住那个隐秘的入口,缓缓画圈。

        “生物书上说,人类是唯一会为性行为感到羞耻的动物。”冷和豫的声音贴着耳后响起,温热的呼吸裹挟着薄荷烟的气息,“但你的身体比教科书有趣得多,闻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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