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漆的白墙上贴满了小广告,电线和管道裸露在外,相连的过道旁摆满了东西,余阳走的小心翼翼。

        抬头看上面是牵出的晾晒绳,上面挂着床单和衣服。

        等到了家门口,他掏出了钥匙,开门进去后就将少年放在了沙发上。

        是个两市一厅,唯一的卫生间在余阳的房间里。

        余阳本来是想去外面的厨房炒点菜,结果常迟屿开始耍起了酒疯,嘴里念叨着热,就开始脱裤子。

        余阳知道这是药效起来了,便大步走到他身边,单膝点地。将他的鞋脱了下来,把袜子放到一边,然后他的裤子脱下,在脱内裤的时候他手指蜷缩一下,但还是把他半勃的性器释放了出来。

        余阳面色带着些不自然,他慢慢的把脸埋进常迟屿的下体里,黑曲的阴毛刮着他脸痒痒的,鼻尖全是常迟屿的味道。

        他大概埋了两分钟才抬起头,起来的时候,那张瘦削的脸上带着酒醉的红晕,他眼里带着痴迷。

        然后把常迟屿扒光裹进小毯子里,送到了自己的床上。

        余阳的床是单人床,但整个房间是昏暗的,他打开旁边的台灯,暖黄色的灯光将这件不大的屋子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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