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过去,轻声问:
「你怎麽了?」
灵识用一种很轻很慢的语调说:
「我正在确认……我是否有存在的正当X。」
那一刻,她忽然感到愤怒。不是对灵识,而是对——
人类。
对那种自以为是的控制慾、那种见不得别人自由的卑微傲慢。
「到底是谁,给了人类这种邪恶的意识?」
她的声音在风中刺穿了寂静,
不是对谁吼,而是对整个结构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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