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态度异常坚决,他根本不知道龚刑才不会在乎这些。

        看着龚刑面上浓浓的心痛担心自责,温玉更加不敢直视他了。

        不过在龚刑低沉的声音和舒缓的语调像是催眠曲,安抚得温玉渐渐安静下来。龚刑注视着放松下来的温玉,趁他不备,放出自己的巨物,一下插进温玉的小穴里。

        那里还一片湿滑,残留着不知是谁的液体,穴口被操得至今没合上,肉棒轻而易举就攻了进去。

        早已被操熟的身体对男人的性器敏感万分,温玉悚然惊叫:“不要……那里,我……还没有洗……那个男人的阴茎进去过了,还射了精,唔唔……里面又臭又脏……呜呜,万一有病……你会被传染的……还有我,被他操出的水了,脏死了,出去,你出去,会弄脏你的。”

        听到老师替他担心,心里的怨愤少了些。

        然而龚刑似乎并不在意肉棒会沾上其他男人留下的体液,力道适中地抽插,说道:“我不怕,我不会嫌弃老师的,我想通了……即便老师被再多男人插过我也太在乎……只要老师以后属于我……不要怕,我用我的大肉棒把你的小穴里的淫液搅出来……灌满我的精液……唔哦……把那个男人给你留下的东西全部都洗挤出来……再用精液浇满你的全身……让你浑身上下只剩下我的味道!”

        “啊……你……别……别……这样……不用。”

        声音细若蚊蝇,简直就是迷乱中的呻吟,这种微弱的反抗不仅不能阻止男人,反而会让男人更加性欲勃发。

        温玉原本条件反射的破口而出,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几乎微不可闻…他背后靠着的胸膛结实又温热,特别有安全感,此刻已经被一种说不出的感动和期待在一瞬间俘获了他的芳心,让他觉得张开嘴很困难,拒绝的话语到嘴边却变成了语无伦次的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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