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哦”了声,扭头又走了。
其实我知道答案。
我只怕他不记得,所以刻意这么一问。
只是想确认他记清了。
而后,在刻意同申时衍一问那三年之期还剩几日的当夜,我不辞而别。
披着夜色出门时,我路过申时衍熟睡的桌前,在那伫立良久。
他睡得很沉,简直没半点警惕。
眉心难得舒展。
我想了想,站在那里,对着沉眠之中的他,轻声呢喃了句:“我走了。”
这下心里便好受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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