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毅脸上冒出来点狐疑的神色。
但他也没忘了申时衍。
非牵着我向申时衍边上走了段,够到他衣袖。
这才极其骄傲地一扬脑袋,扯着我们两位战利品,往缮兽山里头走去。
姿势实在诡异。
而余毅选的又不是这山门里头的大路。
狭道边上的枝干纵横交错,走两步就是一挤。
我那极力收着的衣袖总还是无可避免地要碰上申时衍。
他似乎也总是想躲。
然而躲来躲去也预计不到这复杂地形里头,下一步的障碍物会从哪个方向伸出枝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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