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苍白无血色的脸。
无论我再如何巧言善辩,也很难再在如此情况下狡辩。
于是我改了主意,对他道:“你不许出去。”
但他只是闭眼,躲着我的视线,没有回应。
于是我又上前,抓着他手腕,想趁他不备,用个封印将他锁在这里。
出乎意料地,他没挣扎。
很轻易地就让我得了手。
满脸倦容,只像是累极,于是再分不出任何力气。
也或者只是懒得。
总之我很快又走了出去,以“这事申时衍还没同意”为由,搪塞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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