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高兴太久。
因为申时衍采买结束,便又回到了这里。
听见院门转动的“嘎吱”声响,我转过头去。
就看见闷不作声钻进门的申时衍。
他指尖紧攥着张烧过的纸片。
那上面的灵力都还未散尽,像是刚落到他手里。
我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他。
但他始终避开我的视线。
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径自坐回去桌前,只是没拿起笔。
他坐得很直,仰起头,看向天上飘飞的纸屑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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