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又不期待他的信。
我没理他这会卷土重来的殷勤,只是道:“这里没有纸笔,下山去买纸笔要钱,也要时间。”
“我可以用灵力写。”申时衍答得极快,“不必浪费纸笔和下山的时间。”
“你当年也是用灵力写的这些?”我问。
他僵了僵,答:“不是。”
之后我便没再开口,转头回去歇了。
但申时衍显然明了我的言外之意。
第二日,待我再醒时,便闻见了院内的一股墨香。
我起身向外,果然看见以借着晨光伏案书写的申时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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