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反应时间后,他从干渴的、嘶哑的喉咙之中,慢慢挤出来几个字。

        “你……来了……啊。”

        我没想到这会是他等了这么久后,说出来的第一句话。

        那样简单的寒暄,让我恍惚间有一种莫名的错觉。

        就仿佛我只是离开了小半天,从这儿去到余桓住所喝了杯茶,便又屁颠屁颠回到了他面前。

        没对上我应得的抱怨和指责,我竟莫名地于心有愧。

        申时衍的视线在我身上来来回回滚了许多遍,像是化了的糖水般黏腻。

        而后,似是终于郑重确认了眼前的我并非虚幻。

        他终于踉跄着起身。

        却连灵力也忘了使,一个趔趄,就险些栽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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