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估摸着只要五日的行程,后来在余桓口中又加了三日。

        我看着余桓一日日给小蛇崽们渡送灵力,每每要到力竭。

        却并不抱怨这平白多出的三日路上时间。

        我总觉得应该说些什么。

        可余桓并不需要我刻意说什么话语,来活跃气氛消磨时间。

        “你若当真想说些什么,倒不如,同他讲话讲开了。”余桓一指申时衍,目标明确,“也好替我解解心结。”

        “不是你的错。我与他的事,就算没有你也……好不到哪去。”

        我替余桓辩解,但他仍固执己见,只说先前的一次两次,都是他有意为我俩缓和气氛。

        却偏偏都弄巧成拙,反而让我与申时衍的关系愈发恶劣。

        他心里实在绕不过这一道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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