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回听到他名字时,他在宗门已然崭露头角,小友名气了。
那么……会说出这样话语的他,从前又会是何种经历呢?
我一时心跳加速,正快要想入非非。
申时衍却恰在此时开了口。
“说起来,祁烟,关乎余桓的事,我如今。有个想法。”
许是方才那一团乱麻似的阵法终于让他摸出了门路,渐渐就得心应手起来。
于是便有了些许能分出的心思,来解决另一问题。
我刚腾起点的幻想与旖旎这瞬就消减了去。
正事在前。
我慌忙将跑远的思绪撤回眼前,“嗯嗯”应声,仔细去接申时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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