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心底做了几番心理准备,才终于勉强将眼前幼犬似的人与模糊记忆里的形象联系到一起。
当真……稀奇。
不知怎么地,我总觉此刻我面前的申时衍,背后不知何时,竟多出来条来回晃荡的大尾巴。
狼狗似的。
我于是就下意识地勾了唇角。
发出点轻笑的声响。
在四周寂静的雪地里,那声音实在清晰。
申时衍又眨眨眼,歪着脑袋,蹙眉思索半天,才终于颇难为情地,又憋出来一问。
“你并非他乾势,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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