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满空矜持地端起杯子坐在椅子上跟他碰了一下,默默祈祷他别哪天发神经也给自己起个外号。
吃完饭,因为凌时乐说沙滩那边的船需要保养,火急火燎地拉着仇嘉走了,凌时乐不会要跟仇嘉讲他是怎么冷酷无情地拒绝自己的吧?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楼满空有些崩溃地捂住脸。
凌时乐确实说了,却不是为了楼满空以为的卖弄或是夸耀。
仇嘉拿着刷子的手一顿,涂料从刷子上滴落,留下一大团浓点,“你是说,小楼说要骑你的原型回来?”
凌时乐臊眉耷眼,手指不自觉揪着衣角,难得有些扭捏作态,支支吾吾了好一会才说:“他是不是以为我是那种很随便的哨兵啊?”
仇嘉的心情一瞬间变得复杂万分,即便理智上告诉他楼满空多半没这意思,情感上却很是苦闷,他悲观地想,这跟表白有什么区别呢,他既痛惜于凌时乐不知抓住机会,又庆幸凌时乐于感情上的懵懂,他不是圣人,要他在饿着肚子的情况下,给兄弟盛饭他是不愿意的,可他也终究不是那种憋着坏,暗戳戳给人使绊子的人。
于是他含糊地提点道:“你知道向导能通过一定的接触,读取到别人一些模糊的想法吧?有点类似读心术,只不过发动的条件比较苛刻,而且效果往往也很一般。”
仇嘉说完,就见凌时乐睁着眼睛一脸疑惑地看自己,仿佛不明白话题怎么一下子变到这里了,没有理他,仇嘉眼中划过一丝怀念,继续说道,“但是小楼他天生就比大部分向导敏锐,他哪怕不用直接接触,只要靠近,就能感知到别人的想法。”
凌时乐瞪大眼睛,有些结巴了,“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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