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薛亓玚似乎被自己说服了,胸有成竹的开始劝告祁时栾:“这件事情,朕可以当作无事发生,事后,你还是国师大人,荣华富贵享不尽,祁时栾,朕的江山还需国师帮忙啊。”

        听着薛亓玚一句句话语,祁时栾更是狠,剑尖轻微刺进薛亓玚胸膛。

        薛亓玚只是蹙着眉眼,似乎觉得祁时栾不识抬举。

        “我就问你,为什么?”祁时栾的声音已然哭哑,犹如夜间乌鸦的声调,萦绕着悲哀和恨意。

        祁时栾不明白,太突然了,明明前天还一起吃饭,明明一切其乐融融,可突然变了样子,像是,早就规划好的。

        更像是,之前的其乐融融只是一场戏。

        不,现在这样,才像一场莫名其妙的戏。

        但是,阿析,阿析真的没了。

        这个事实,使祁时栾没有心情去探索真相,只有报仇的恨意,让薛亓玚在这世上多活一天,都是对阿析的侮辱。

        “为什么?”薛亓玚诧异他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沉下脸耐着性子回答:“当然因为他是我的妃子啊,我后宫的人不仅早就与别人有染,还高调的成了国师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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