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言青和刚起身,下边人就着急忙慌的跑了来禀报,“督主,督主,您快去外头看看,出大事了。”

        言青和大带未缠,有些不耐烦,“狗/日/的,这是死了亲爹了?大早晨起来的乱吠。”

        “奴才倒宁愿死了亲爹了,您快去看看吧,有个自称菊儿的姑娘,挺着肚子在督主府门口嚷嚷,说是怀了……”他嗫喘,不敢再说了。

        言青和瞪他,“怀了什么?怀了个鬼胎来西厂没用,给二两银子打发了去找大夫。”

        “不是,……说是怀了您的孩子,吵嚷着要您负责任呢!”

        言青和一个没站住,差点跌地上去,一撩摆子火急火燎的往门口跑,心道这是哪里来的泼妇,这样往他身上泼脏,他一个太监身子,跟谁能怀上孩子!这不是摆明了想让他往蚕室走第二遭,手起刀落连剩下的皮肉也给割了?

        疾步到了大门口,还没出来,外头哭天抢地的声儿就直往耳朵里灌,手底下的人头一次办事儿这么不利索,由着那女人在他督主署门口嚎,他脾气一上来,定定站在那里咬牙,“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人给我拖进来!”

        几个长随小监这才敢动了手脚,把人结结实实的架进门,驱散了门口看热闹的人群。

        小七瞧着菊儿被架进督主署后,才放心的溜回宫去给冯玄畅回话。

        言青和理整了衣裳,坐下来捻着佛珠子,仍是惯有的一张皮笑肉不笑的脸,“说说吧,谁指使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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