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瑶同李御风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压根不晓得秦素素自己走进了胡同里。

        王福偶尔会来医馆一趟,每次都要吐些苦水给沈瑶:“那福慧酒楼后头有人儿,咱家竟也没得奈何她,气的咱家肺疼!”王福都混成了宫内的太监大总管了,从没有被人摆过一道不收拾的。

        沈瑶道一句气大伤身,又给他开了降火的药叫吃着。

        “李公子,打算什么时候回看一趟,那位想您想的不行”,王福说了一会儿,又摆着笑脸去看李御风,可心里是止不住的忐忑。他说的家,还有那位沈瑶不晓得是谁,二人心里自然是都有数的,李御风抬头,轻点着桌子,“这里便是我的家。”

        王福忙打了嘴巴,“咱家说错了,咱家说错了。

        李御风也不说话,王福是太监大总管,他没那么闲情逸致每日出了宫瞎溜达,所以应是那个人的授意。他想着想着又摇了头,“你同他说,他不欠我什么,就这样吧。”

        王福本就是个传话的,李御风这么说,他回过头来便告诉了自己的主子。

        “他这么说——”当今的陛下快五十岁的人了,比寻常人看着年纪还要大些,花白的头发,明明是慈祥的长相,却还是一双叫人不敢直视的眼睛,王福垂着首称是,他叹了口气,又叫他下去。

        ——

        夜间的时候又下了一场暴雨,沈瑶同阿铁把在外头晾晒的药草都收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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